该死。”
接着，曲妍语气一变：“当然，柳先生我不是在说您，您是个好人。”
我一时间差点憋不住。
好人？
我？
谁家好人拿片刀砍人脑瓜子玩啊？虽然我杀的都是鬼，但好歹人家也曾经是人啊......
最后一个山城清风堂口教主，被我捅了两刀之后，却依旧一言不发，着实是个硬骨头。
我如果再捅他几刀，我还怕他当场玩完，但是不捅吧，我还没办法逼供，就连柳云屠也没办法，理由是他没审问过鬼。
这时候，白无常忽然走过来拍了拍我，从我手中接过山城教主，直接在他脑袋上抓了一下。
随即，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就从这位教主的口中嚎了出来。
我一看这人四肢都开始异常的抖动扭曲了起来，心说还的是人家地府专业的，这玩意儿出手就见效。
惨叫持续了大概五分钟，白无常在这人头上又抓了一下，那原本就小到不可闻的哼唧声便直接停止。
朝我挥了挥手后，白无常就又回到了胡三太爷和黄三太爷身边，似乎讨论起了哪里的火锅好吃......
这一次，面对我的审问，这位硬骨头教主，老老实实的张口开始说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位办的这些事情，的确是有些过分，听的我都想立马干死他，但架不住柳云屠之前提醒我了，让这人多说一点，而我也想看看，他到底还做过什么离谱的事情。
“在山城购物中心我派人杀了一个精神病人！还有...还有那个，我之前受人所托，派人去制造一场车祸，撞死了一个孕妇！还有那个......”
“停！死的那个孕妇叫什么！”我脑海中忽然传来了曲妍的惊呼声，我察觉到不对劲儿，立刻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叫...叫什么我忘了，我就记得姓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