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百川叹道：“我知道林殊赢得概率很大，所以我不意外，但我意外的是，他……赢得太轻松了啊！”
…………
在众人心中想法不一之际。
林殊已经搀扶起柳小山，朝着众人走来，邓久光赶紧跟上来，从林殊手中接过柳小山扶起来。
“首长，山子他………”邓久光看了眼山子身上的伤，欲言又止。
林殊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放心吧！我收了力道的，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没有留下内伤，睡一觉就好了。”
邓久光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林殊看着他二人，淡淡笑道：“怎么说两位，两局比试，你们都输了，是不是该跟我走了？”
走？
去哪？
蒋小鱼、鲁炎、张冲三人心中皆是一惊。
他们不知道这个陆军少校跟师父做了什么赌注，所以听到林殊的话，都有些懵，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这………”邓久光迟疑的看了看柳小山。
后者沉默半晌，余光看了看蒋小鱼他们，眼眸中闪过一抹不舍，深吸了口气，抬头看向林殊道：
“首长，能换个地方跟您说点事吗？”
林殊微微颔首，“好。”
柳小山就对蒋小鱼他们道：“你们三个，去准备一下晚餐，留首长在这里吃个饭。”
“……是！”
尽管蒋小鱼他们心中有诸多疑问，可这里轮不到他们三个列兵说话，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的，所以心中隐隐不安的去准备晚餐了。
…………
会客室。
其实说是会客室，就是他们平时生活的宿舍，床铺很整洁，在门口摆放着一张干净的、刷着白色油漆的桌子，柳小山和邓久光引着他们入座。
老邓去饮水机旁分别给龙百川、林殊、龙小云各接了一杯水放到面前。
柳小山深吸口气道：“首长，按照约定，我们兄弟二人都输给了您，跟您去狼牙，这没有问题！不过……能给我们一点时间吗？”
“你们是打算把那三个列兵带出来的？”林殊喝了口水，笑着问道。
他怎么知道？邓久光和柳小山不由一愣，但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柳小山嗯了一声，没有否认：“是！”
邓久光补充道：“鲁炎，张冲是我见过比较有天赋的新兵了。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未必不能进入侦查大队、继承我们的衣钵。这样的新兵不多见了，我们怕………我们走了以后，他们三个就废了。”
这话不假，三个人基本都是犯错误被弄到这儿来的。
如果他们走了的话，三个人未必会被调回去，留在海训场看场子？快别闹了。
且不说三个人能不能呆住，就算能的话，两年以后，他们也绝对会离开部队。
“鲁炎、张冲我知道，那蒋小鱼呢？”林殊不置可否的问了一句。
“蒋小鱼………”柳小山想了想，沉吟着道：“他这个人吧，体能上是差的有点多，而且有点懒散，可胜在脑子灵光，鬼点子多。不过有一说一，他们三个人当中，最没有定数的就是他了。”
林殊不解：“没有定数？”
虽然看过原剧，不过林殊还是比较好奇，作为蒋小鱼的师父，在这个时间节点上，柳小山是怎样看待、评价他的。
“对，没有定数。”柳小山道：“他不同于鲁炎和张冲，属于老天爷赏饭吃，天生就是干这行的。蒋小鱼有什么呢？也就会憋气，这个是真厉害，但光是会憋气不行啊！我和老邓或多或少，还是能从鲁炎和张冲身上看出他们两个的上限和下限的。可对于蒋小鱼………我们不知道以后他能成长到什么地步，也许就是个普通战士，也许……也能独当一面，更也许会义务兵期满直接退伍了。”
林殊恍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他大概明白了，鲁炎和张冲属于那种一眼能看出他们在部队能干出多大成就的人，最次也不会混的太差。
但蒋小鱼不同。
可能蒋小鱼会像原剧里似的，成长的很好，成为一个优秀的军官，但也可能混两年就完事儿了。
他现在属于一块木头，看怎么雕刻了。
是不是朽木，得先雕出来再说。
沉吟了一下，林殊道：“这个我很难答应你们，聘请你们来做教官，是因为我的中队马上就要成立了。要是真等你们把他仨带出来，我的中队已经成立了。”
“这样么………”柳小山有些失落。
林殊嗯了一声，不开口了，他在思考着要不要把三个人弄到新中队来，这事儿需要权衡一下。
坐在林殊身旁的龙小云，似乎看穿了他的想法，脚尖轻轻碰了下林殊，等林殊意外的看着她时，她向林殊点点头。
林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