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吗?
她的情绪几乎都摆在脸上。
傅砚楼扬了扬眉,有淡淡的兴味,“只是衣服吗?”
温迎睁大眼,眼睛眨都不敢眨,“对啊!”
傅砚楼不太信,“那怎么这个表情?”
该怎么说,害羞?尴尬?
温迎搓了搓脸,爬上床,拉过他的手,跟他撒娇,希望能揭过这个话题,“你别管啦,睡觉。”
“莺莺…”
温迎竖起一根手指点在他的唇上,轻轻一抬眼,魅惑无度,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扯动男人的神经,“傅砚楼,我发现我比想象中的要喜欢你,我…”
后面的话全被堵在喉咙里,温迎发不出声音,只有细细喘喘的呼吸,在搅荡着男人的灵魂。
或许一开始被她牵着鼻子走,但是主导权很快就回到了他手上。
傅砚楼吻过她的唇,吻过她的耳朵,薄唇流连于她的腮帮、脖颈、锁骨,所过之处,像是引出细微的电流,麻麻痒痒的感觉传遍温迎的四肢百骸。
温迎被弄到有些窒息,“傅…砚楼。”
傅砚楼与她鼻尖相触,湿热的呼吸在她耳边无限放大,“莺莺,不要害怕,我会温柔。”
那足够温柔的声音一点点蚕食温迎的理智,将她拖入万丈深渊,令人头脑都不清醒,“嗯。”
于是傅砚楼笑了。
温迎闭眼秉着呼吸,眼尾氤氲出一片潮红,化成缠绵的春雨。
傅砚楼看着她扇动的眼睫,吻去她眼角的泪,“莺莺,我爱你。”
那带着柔情又带着甜蜜霸道的吻落下来,很快让温迎像踩在云端那般,飘飘浮浮寻不到一丝着落点。
她听清了,他在说爱。
潮湿缠绵的触碰到炙热汹涌的缠吻,温迎几欲缺氧,她想说什么回应他,软媚的嗓音只有三个字,“傅砚楼。”
那是一种她都没听过的声音。
温迎自己都惊了,她的眸子划过一道水光,那黑白分明的瞳仁盈盈浅浅,勾人而不自知。
“我……”
她思绪全乱。
傅砚楼把她紧紧按到怀里,肌肤严丝合缝相贴,汹涌的爱意钻到骨头,是疼痛,也是心痒难耐,“莺莺,再叫我几次,我喜欢你叫我名字。”
温迎泪眼蒙蒙,可怜妩媚的姿态,无法完整的叫出他的全名。
哪有人这么坏。
每次都让她声音不成调。
偏还要在她耳边说,“莺莺,你的声音真好听。”
两人目光肆意纠缠,燃起浓烈的快意。
温迎弓起腰,一口咬在他肩膀发泄。
爱与欲共同沉沦,狂潮翻涌不休。
直至破晓。
温迎眼角还挂着泪珠。
傅砚楼温柔吻去,心疼又怜爱把她裹抱在怀。
温迎彻底睡着了,傅砚楼走到阳台抽完一整根烟才回来。
温迎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床铺是干净整洁的,已经看不到一丝昨晚的意乱情迷。
温迎性格虽然不矫情,但身边的空荡荡还是突然让她感到失魂落魄。
她手从天鹅被伸出来,上面密密麻麻的痕迹,狂潮的暧昧。
温迎看了一眼,都觉得头皮发麻那种。
门从外面被推开,温迎看到男人走进来的身影,手收到被子下,拉过薄被盖住整张脸。
傅砚楼低笑一声,“莺莺,你打算要把自己给闷坏吗?”
他去扯被子,没扯动。
温迎在
只有赌气的声音传出来,“闷坏算了。”
傅砚楼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连带着被子把她拥到怀里,“怎么了?”
温迎脸还埋在被子里,没看他,“你去哪儿了?”
“我去厨房弄了些吃的,怕你醒来会饿。”
温迎闷声,“我还以为你去哪了呢,醒来没看到你。”
傅砚楼拿开她身上的被子,把她双腿分开抱到腿上坐着,抬起她的脸,注视着她,“不气了好不好?”
温迎也就气这么一下,男人一回来,那些消极的情绪一下子就荡然无存了。
她真的是特别好哄的那种人。
温迎眼巴巴的,“我肚子饿了。”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傅砚楼立马道,“我抱你下去。”
温迎连忙阻止他,“你看我这样子,我怎么下去?”
不丢死人吗?
昨晚的睡衣不知道被丢去哪儿了,她身上穿的是另外一件睡衣,吊带样式的性感,半遮半掩。
一点痕迹都遮不住!
傅砚楼只是看着,眼眸便深了几分,就连呼吸也沉了沉,“我拿衣服给你。”
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