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为之？”
顾文昭眉头一皱，敏锐的察觉到了叶牧话语中的其他意思。
“你是想说，这件事情其实是你和陈令明配合演的一出戏？”
啪！
叶牧双手一拍，竖着大拇指称赞道：“顾老就是顾老，您这双眼睛依旧是洞彻人心呐。”
“别说那些屁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叶牧没有隐瞒，将昨晚自己和陈令明父子之间发生的一切详细讲述了一遍。
半晌之后，顾文昭神色复杂的看着叶牧，意味不明的叹息了一声。
“老夫就说过，这陈立恒看起来，怎么都不像是一个会对奸佞委曲求全之辈，没想到果不其然。叶小子，如果陈立恒真的可以信任，那对咱们而言就是非常大的一个助力。”
叶牧点了点头：“不管陈立恒值不值得信任，至少他想要取得我的信任，那就必须给予一些重要情报进行表现。只要有了这些情报，无论他是不是真的对我信任都不重要。晚辈也从来没有将对付世家门阀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一切终究还是得靠自己。”
顾文昭欣慰的点了点头：“你小子自己心里有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