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一切幻想的太美好,然后一个人来承受失望的痛。有时候,我们应该想想,自己的一厢情愿,是不是应该适可而止了。——题记
女人穿着单薄的开衫站在世纪大桥桥边,脖子上的glimmer限量款项链和手上的婚戒衬得她十分特别,晚风吹起她的发丝冷意通过皮肤刺得骨头生疼。
她跨过栏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落入河里和河水融为一体。她往后看了一眼,露出一个释怀的笑脸转头向前一跳,最后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路维深猛的惊醒,他坐起来用手掌遮住刺眼的光芒,阳光照进卧室温暖而刺眼。他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笑颜如花,突然她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他在刺骨的河水中挣扎着要抓住她的身影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她。梦里他看不清她的脸,她是谁?
“现在插播一条新闻,昨夜11时有人在世纪大桥看见一女子准备跳河。警方到达时该女子跳入水中不见踪影。到今日8时,警方于河中打捞出一具女尸。该女子30岁左右,长发,脖子上佩戴玫瑰金项链,手上有一枚Glimmer戒指,身着白色毛衣开衫,牛仔裤,白色运动鞋。”电视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播放着,大概是昨天没有关。
路维深听到glimmer戒指心里有了不好的欲望,那条河和他的梦境那么相似,他给温念央的也是glimmer的戒指,梦境里的女人难道是温念央?那死者不会恰好是温念央?他突然觉得喘不上气来,一定是他逼死了她,他不该那样对她,他冲出家门往警局赶。
忽然,在普罗斯旺一个巫婆的话映入他的脑海:“既然有了新生活就和过去划清界限吧。如果再纠缠不清你将会后悔终生。”
路维深拨打电话给温念央,电话的那头冰冷的女声刺激着他的耳膜。无法接通的电话更增添了他的不安。
“后悔终生吗?”路维深挂了电话赶往警察局。接待他的是一个姓沈的警官:“路先生您好!我们已经将死者的DNA和路太太的DNA做了比对,结果和路太太不符。”
路维深听了这话心里松了一口气:“谢谢!沈警官查到了什么记得联系我,我可以进去看看吗。”“路先生放心吧,一有结果我们就联系您,您可以进去看看。”沈警官送他离开。
她就那样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停尸间,白布遮盖在尸体上,就像沉睡着等待一个人来将他唤醒。
路维深迈开机械的步子一步一步走向警局外,他的呼吸被无限放大,心跳仿佛要跳出身体。脑海里只剩下那个人——他的妻子温念央。
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看到那张被水泡发的苍白的脸,路维深又盖上白布一颗心终落定,去世的人不是她。
站在警局门口路维深心里忍不住担心,温念央究竟去了哪里:“温念央,你在哪里?其实我不想离婚,我知道你舍不得孩子,只想用这样的条件让你放弃离婚。”
不知道什么时候华潇霖站在了他面前:“她的状态很不好。”
路维深抬起头,看向那张依然风华绝代的脸,“潇霖。”
华潇霖看懂了他的眼神,取一张报告丢在路维深身上:“路太太失踪前由我关照,没想到还没来得及治疗她就……记得把治疗费结一下。”
路维深接过报告,看到上面的结果颤抖着问:“她怎么了?”
华潇霖漂亮的眼睛打量着路维深嗤笑一声:“路先生作为她的枕边人怎么不知道?还要问我这外人呢?路维深,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你会后悔的。”
华潇霖说完这话转身离开警局,只留下路维深一人。
路维深的脸被报告打得红了起来,他蹲下来捡起报告。报告上字清晰得映入他的视线:重度产前抑郁。
路维深带着报告去了温念央婚前的公寓。关嫂听见门铃声来开门,看到路维深笑了笑:“先生,您来了。”“关嫂。”路维深进入公寓,露出了一丝疲惫。
关嫂对卧室的方向喊:“温小姐,路先生来看你了!”路维深坐下把报告放在了桌上,揉揉太阳穴。
一个年轻的女孩闻声跑出来,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路维深。路维深抬头看女孩露出几分疲惫的神情:“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的姐姐。”
“姐姐?”温念乔歪着头咬着手指思考着这个又熟悉又陌生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