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
身旁的温时宴开口道:“先去医院吧。”
霍屿深看了两人好一会儿,才起身往外走。
温时宴给顾西宁披上外套,搀着她慢慢往外移动。
期间霍屿深的保镖已经赶过来,三下五除二收拾好残局,走的时候,把乔川连带着因他产生的垃圾、血渍全都打扫干净一并带走。
一行人坐着霍屿深的车到了医院。
值班副院长闻声而来,见情况不妙,立刻吩咐夜班医生开单检查,对于别的事情一概不问。
霍家这位爷的事不是他能多嘴的,做好自己的本份就行了。
顾西宁拍了片子。
后背肌肉损伤,有淤血,轻微骨裂,万幸的是没有打到脊柱,也没伤到内脏,至于脸上伤肿吓人是因为外力导致毛细血管破裂所致。
总的来说,算是有惊无险。
温时宴手上挂了彩,其他的倒也没啥大碍,他比顾西宁先出诊室。
走廊外,霍屿深站在窗边吸烟,昏暗的灯光下烟头火星明亮。
见到温时宴出来,他口中吐出烟圈,隔着一层薄薄的烟雾,两个男人再次隔空对视。
同样的站在食物链顶端,同样的为一个女人挥拳。
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仅仅是对视一眼,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交锋之意。
折腾到后半夜,顾西宁才安然回到家中。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细节。
手机上有五通未接电话,前面四通都是温时宴的,最后一通是霍屿深。
他打来的时候,也许乔川在扇她巴掌,也许乔川将她按倒在地,也许乔川在解皮带……
就差一点。
如果温时宴不是刚好住在她楼上,如果温时宴没有来她会怎么样?
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下来。
霍屿深,从来都不是她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