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便又试着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音,还浑身无力。
“?”飞雪疑惑不已,消耗的灵气已经恢复了,灵力运行也很顺畅。见房间内也没有别人,飞雪就趁着夜色变成松鼠,发现还是动不了,又变回人,开始觉得不安。
好在没多久天渐渐亮了,外头声音渐起,有人推开了门,发现飞雪睁开的眼睛,才惊喜地扑到床边。
孙恬开心道:“飞雪哥哥!你醒啦!”
一只黑色大豹子跟着窜上床,舔了舔飞雪的脸。
飞雪只能转转眼睛,紧张地看孙恬,动了动嘴皮没发出声音。
孙恬脸上喜悦被冲淡,严肃道了一句你等着,转身就去外头呼喊:“快来人呀,飞雪哥哥醒啦!但是又哑了!”
飞雪:“……”
一炷香后,大清早,飞雪被扶着半座于床上,小房间里挤满了人。
公子星舒、陵谓、宸星明分据三个方位坐在圆凳上,林涭、小萝卜、孙恬和一个打着绷带的魔修在后面站着,围了一圈中间空地,凌空山第六峰王医修坐在床边,皱眉捏着飞雪手腕沉吟。
黑豹趴在床内侧,瞪着两个黄灯泡似的眼睛,看看被现在这个诡异情况搞的有点呆滞的飞雪,又看看王医修。
王医修摸摸白胡子,终于下了结论:“身体无大碍,行动有碍应该还是因为余毒未清。”
飞雪疑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中的毒。
陵谓闻言笑了笑,接话到:“那好办,解药我这里还有,张大,你去取。”
打着绷带的魔修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
飞雪看起来有点呆滞的眼神动了动,怎么这个魔修听陵谓的话?
还有,为什么陵谓会有解药?
公子星舒就坐在飞雪靠头一侧,身穿月白剑修袍,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对凌谓道:“那就多谢了。”
陵谓也换了一套衣服,还戴了不少宝石坠子,看上去贵气了不少,举手投足间恰到好处得优雅,气势上看起来竟然和公子星舒分毫不让。
面对公子星舒的道谢,凌谓笑得大度,摆摆手回道:“无妨无妨,照顾未来的小师弟,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飞雪听得更懵了,什么小师弟?
公子星舒皮笑肉不笑,立马回道:“陵道友说这句话恐怕不妥,飞雪现在还是凌空山弟子。”
飞雪:“……?”
房间内点着熏香,袅袅上升的烟雾中,气氛安静而诡异。
其余人都不说话,飞雪则皱着疑惑的眉张了张嘴,发现自己没声音,又闭上了。
恰好张大去而复返,王医修无比自然地接过张大手上的盒子,从里面取了一块黑乎乎的方块。然后在飞雪还没反应过来时,极其娴熟的捏开飞雪的嘴,一下塞进飞雪喉咙里。
飞雪一下子被噎得瞪眼,王医修双手不停,又迅速地再在他下巴脖颈胸膛连点数下。下一秒飞雪只觉胸膛一颤,甚至还没尝到味道,那黑乎乎的东西就进了胃里。
飞雪顿时惊悚得看了王医修一眼。
和患者对上视线,王医修一拍脑袋:“哦,对不住!忘了你现在可以自己吃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转身道:“好了!我走了,他若下午还不好就让这位御兽宗道友再喂颗解药。凌空山还有别的病人等我去治,笼子里的那只猫我会交给掌门的,需要帮忙你们就去找驻地的杜师兄。”
公子星舒和宸星明起身道谢,王医修潇洒离去。凌谓并不起身,扭头去看旁边的床栏。
飞雪在这一刻的疑问达到了顶点。但屋子里气氛诡异,无人替他解答疑惑。
于是飞雪偷偷的用眼神去看公子星舒,但公子星舒却避开了视线。
恰在此时来了几个陌生的人,有找公子星舒的,也有找陵谓的,两人便前后离去,其身后站着的人也跟随离去。
满满当当的房间一下子又空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宸星明和孙恬。孙恬在宸星明的示意下去关了门。
宸星明亦换了一件新衣服,乃是黄褐相间的文人广袖,他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衣摆,才幽幽开口道:“你睡了足足两天,可是发生了很多事。”
飞雪感激地看向宸宸星明,终于有个人能解答自己的疑惑了!
宸星明看了眼飞雪的眼神,娓娓道来:“太子勾结魔族证据确凿,被押回都城问罪了。林涭哥被我哥派去追查和太子接头的萍花楼苗姑娘,结果他被识破引去了城外,但是那苗姑娘偷鸡不成蚀把米,道行一般反被抓了,还给捣了老巢。反而是我哥被郡守给阴了,过程的话,那个魔修全招了,还交代了他们杀害的几个官员,俱是太子党羽。哈哈,看来他们还在闹窝里斗。”
说到自己的对头太子倒霉,宸星明不由得开怀笑了几声。
飞雪连连点头,萍花楼三个字颇为耳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