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念赶紧过去抱住小橘安抚。
“你知道我是不喜欢猫的，怎么还养猫了。”
沈赫川被顾念念咬了又被猫吼了，心里很是不爽。
“沈赫川，这里不是沈家，我也不再是沈家的佣人了，我当然可以穿的寒酸也可以住的寒酸更可以养猫，这些都是我的自由。”
顾念念说完自己都有些怔住，想想从前她是不敢这样对沈赫川说话的。
过去在沈家，沈赫川叫她往东不敢往西，在他面前卑微的自己都看不下去。
叫她脱掉衣服，她就乖乖听话脱掉，沈赫川会说她没羞没臊，没有前戏。
不用哄不用说，她只想把自己整个人献给他。
那次，陈旭在那起哄，当着大家的面把顾念念搂过去，说要睡一晚尝尝鲜，下流至极。
沈赫川也只是扫了她一眼，冷冷两个字，
“随你。”
泪水瞬间在她眼眶中涌动，强忍着不落泪，如果不是苏南在旁解围，她早就崩溃倒地。
还有一次沈赫川不知怎的，丢了一套情趣内衣给她时，接过手的时候她脸都涨得通红。
细腻的缎带交错交织，那点清凉的面料少的跟没穿一样，顾念念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都羞红。
第一次穿总是很羞耻，鼓起了勇气站到他面前，整个人紧张的发抖，沈赫川也只是冷冷的扫了她几眼，没说太多就凑了过来。
没有言语，只记得很粗暴。
事后丢下一句：以后别穿了。
好几天没回家，再听到他的消息是陪叶静去东京迪士尼了。
还是无意中听家里的老佣人孙妈说提起。
沈赫川从来不向她透露行程，信息也爱回不回。
大家都说他是叶静身边的跟屁虫，是爱而不得。
这些都没啥，爱就是很盲目，顾念念只希望沈赫川能抬头看她一眼。
一眼就好，
但他一眼都没有。
关系纯粹的只剩下那些事。
她是被爱困住的人，而他只是为了情欲之下的将就而已。
每次回想起过去的事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把她网得紧紧的，透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