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一行人穿过观莲山到了平北城,平北城此时竟下着鹅毛大雪,除京墨外,其余人均冻的瑟瑟发抖,京墨从紫衣袋中拿出了紫色的斗篷衣,给月见和小豆芽披上。
很快马车入城了,只是大雪天气,城中没有多少人在街上行走,只留一些客栈的店小二在客栈大堂内哈着气捂着手走来走去,等待客人的到来。
解秋让苏木无需在客栈前停留,直接去平北城的舅舅家,于是马车穿过城中心,向城右南方驶去,没过多久,便见一大宅子,绕过宅子一侧院墙来到了正门,上写着“阮府”。
解秋下马车,上去叩门,不一会儿门开了,出来两人,一人看到解秋后道:“原来是解爷来了,我这就去通报夫人。”
解秋让众人下车,另一人下来将马车拉到后院去,众人入府后,发现一中年女子赶了过来,穿着紫红的绸裙,手上捧着个手壶,下人叫她许夫人,她笑着道:“你来怎么也没提前来个信,你舅舅去平北山上照顾羊群了,这几位是?”
解秋一一介绍后,众人便入了厅,吃了茶暖暖身子后,又让人安排了一桌饭菜,有羊蹄,羊腿,羊排等,小豆芽这几日确实没吃啥好饭,便狼吞虎咽起来,月见笑着嘱咐他慢些吃,小心噎着。
吃完饭后,解秋问许夫人:“舅母,最近山上的狼群和羊群怎么样?”
“我不管这些的,你要是想知道,等你舅舅回来你问问他,今年估计没什么异常,去年你也是知道的。”那许夫人答道。
解秋看了众人一眼解释道:“忘记和你们说了,这山上的羊群和狼群一直都是以合理的数量存在的,如果羊多了,舅舅看护便松些,若狼多了,舅舅就会去找猎户,打掉一些狼,这样羊不容易得病,肉质好,还可以卖个好价钱。
去年那山上狼不知怎的,一夜之间将舅舅的羊全部咬死了,舅舅当时差些一口气上不来,后来就雇了好些猎户去猎狼,后来被人发现在平北山的北坡上,一个个地倒在血泊中,还好都救回来了,舅舅醒来后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一句也不回,其他的猎户也是如此,再后来到现在狼群好像没有失控过了。”
京墨脑子里突然想起了碧溪村的山猫,眉头微皱,于是便道:“我们出发去找你舅舅,小豆芽和月见留下。”
于是三人出发去山上。
风雪较大,苏木和解秋明显有吃力,这时京墨将夜光镯取下,夜光镯瞬间将风雪劈开,苏木和解秋快步前行。
很快解秋便领着他们到了山上的,那木屋构造严实,被风雪紧紧裹住了,有阵阵炊烟,被大风吹的四处游荡,三人走到木屋前,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有个人把门打开了,解秋赶紧大声喊道:“舅舅,我是解秋。”
一中年男子闻声赶来,这男子宽阔的膀子,额头上还有一道疤,这便是解秋的舅舅许忠,看到门外的解秋,赶紧让他们进来。
屋内有五个人,两个体形宽大,一个比中等身材要壮,两个普通体形,但是脸上都有被风雪磨练的痕迹。
众人见三人来了,赶紧起身,给三人腾出炉火位置,让他们取取暖。
“你来山上干嘛?”许忠带着三分斥责,三分欣喜,三分担心问道。
“我来看看舅舅,羊群怎么样?”解秋将手放在火旁边问道。
“今年还没有发现去年的那种情况,我们隔两天便去探查一下那群狼的状态,似乎没有发现异常。”
“异常会是什么样?”京墨突然问道。
“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在南陵遇到的朋友京墨姑娘、苏木,这次我们在南陵药会上被人为难了,就是她二位的忙。”解秋急忙介绍道。
“原来如此,真是谢谢两位了。”许忠感激道,“他们此次来就是找你问问你有没有见过一只大雪狼。”解秋接着道。
“雪狼较罕见,可能不大好找。”许忠道,突然一人道:“去年那只大狼不就是大雪狼吗?”许忠使了一个眼色,那人立即闭口。
“舅舅,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解秋追问道。
“我怕说出来吓着你们。”许忠踌躇道。
“你尽管说,我们也算是见过一些稀奇事的。”京墨看着许忠。
“舅舅,你且讲,说不定,对这京墨姑娘有用处。”解秋继续道。
许忠见他们执意如此,便就讲述了那件事情。
“那天晚上,也是大风雪,我见风雪有些大,便想着天亮再上山,第二日,我到山上一看,竟满地都是羊的尸体,一片血红,我就想着必定是那群狼,于是就想找些猎户,去给狼群一个教训,没想到,那些狼浑身冒着黑气,像是中了邪一样,我们渐渐的开始招架不住了,就在以为命丧黄泉时,有一个红衣斗篷女子,带着一只大雪狼救了我们。
隐隐约约地看到那大雪狼体型庞大,几爪子就扫平了狼群后,狼群似乎体力下降了,后那红衣女子顺势拿出了一个物件,物件开始吸收那狼身上黑色的气丝,再接着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