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这两样,她去世前,特意嘱咐我替她交给未来儿媳。”
静姝抚摸着金镯和耳钉,喃喃道:“已经很多了,太贵重。”
“等以后能戴,咱们再拿出来。”
静姝看着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滴水:“妈妈留下的东西,我会好好保管收藏。”
“嗯。”
存单上显示的数额有五千,是徐父因公殉职的赔偿金和抚恤金。
这笔钱,不到万不得已,小两口轻易不会动用。
另外就是那三捆大团结。
有徐斯母亲生前为儿子积攒的结婚钱,还有一部分是他自己赚的,静姝数了数,拢共三千。
徐斯说,他自己那部分近两千,大头是当初在关外上班时发的工资,以及这个暑假倒腾收音机赚的,小部分是稿费。
“稿费有多少?”
静姝是知道他在写文章投稿的,但从未过问。
“大概有两三百,从十六岁开始写到现在,六次稿费。”
“哇,你真厉害。”
没有什么比媳妇的表扬更令人开心。
“其实真要说起来,我稿费不算多,都是短篇。”
静姝轻眨眼帘,放下手中钞票起身。
徐斯不明所以,看她走到樟木箱前一顿翻找,掏出一包东西。
用手帕包着的,徐斯心有所感。
果真是钱。
“这是我摆了两个多月小摊儿赚的,比起你的来,小巫见大巫。”
两百零六块三毛。
徐斯抓住媳妇小手,指腹在她手背温柔摩挲,声音里有赞赏,也有心疼:“已经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