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珩一边走一边想,他只是去参加了一场比赛,没见师姐一小会儿,下台后师姐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了,明明师姐醒的时候还对他笑了呀!花漓荇到底是怎么和师姐勾搭上的?
天珩越想越不明白,内心要被气死了,走到南宫绪房间,看见南宫绪与花漓荇就快要贴在一起了,更要气死了。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拉开花漓荇,抱在南宫绪脖子上,“姐姐,我回来了 你有没有想我?”
花漓荇被拉开后很生气,看见天珩这一番矫揉造作的撒娇,脸都气扭曲了。
南宫绪一把扯开挂在自己身上的黏皮糖,她微笑开口,“那边怎么样?醒了吗?”
虽然师姐是笑着的,但天珩感觉到了一股阴恻恻的杀气,他没有在作妖,老老实实坐在一边,“已经醒了,凌禹在照顾他!”
听到天珩的回答,南宫绪也大概知道了情况,这时,花漓荇探出一个头来,她看着南宫绪询问道,“姐姐,是我们之前聊那个吗?”
南宫绪刚要开口,天珩一把堵住南宫绪的嘴,他一脸扭曲而狰狞,“你叫她什么?姐姐?那是你能叫的吗?”让人感到恐惧不已。
花漓荇还以为天珩在开玩笑,正要在说些什么打趣他,南宫绪见状制止了她,
她察觉天珩神色有异,轻唤了声:““宝贝,怎么了?”
南宫绪在询问的时候,微微俯低身,将天珩抱在怀里,声音如涓涓细流,不娇媚,像一股甘洌的清泉,听上去很舒服。
花漓荇也发觉了天珩的异常,略微思索,想不通,妖族都奇奇怪怪的。
于是她压下心中的疑惑,“小气鬼,师姐,天色已晚,我先告辞了,明天见,晚安!”
虽然花漓荇还想留下继续和师姐一起聊一下凌禹他们二人的事,但是看到天珩那个样子,她还是很有眼色的先走了,不然她怕待会儿自己血溅当场。
看到花漓荇离开,天珩才终于缓过神来,他想起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又感受到师姐现在状态,轻轻从师姐怀中退出来,没有多说什么,向师姐告辞,自己也离开了。
看着天珩离去的身影,南宫绪心绪杂乱,嘴唇微启,却并没有说出什么。
天珩对她的独占欲南宫绪是小时候就发现了的,那时玄清将天珩丢给自己,天珩在玄天宗无依无靠,也只认识她们几个人,所以很黏着南宫绪。
某天,也是一位师妹对天珩说:“你干嘛老缠着师姐啊!你这样师姐都没有时间指导我们了,你真讨厌,把师姐还给我们!”虽然后来自己向天珩解释过,那个师妹只是受了挑唆,不想让天珩过的好,但是很显然天珩没有听进去。
也是从那时起,天珩开始患得患失,缠她缠得更紧,一旦有人试图与南宫绪靠近一会儿,天珩就会陷入一种愤怒,然后与对方打起来。
曾经南宫绪发现这一点后,特地下山询问了当时护送天珩来到玄天宗的妖族长老,长老告诉他这是腾蛇一族的天性,独占他认为属于自己的东西。
南宫绪很是无奈,在那之后,她减少了与宗内弟子的交往,也减少了自己与天珩的见面机会,希望这样能够帮助到天珩。
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天珩的这个独占欲不仅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南宫绪眼色沉沉,目光闪动间,流露出难以名状的复杂之色。
三日后,玄天宗挑战台。
“晋级赛已经结束,提供给各位修整的时间也已经结束,接下来进入为期三天的挑战赛,看到那边的挑战台了吗?晋级赛胜者将会站在那个上面,你们需要做的,就是拼尽全力让自己站在上面,胜率最高者,即是大比前半场的胜者!”
说话的人不再是玄天宗的负责人,而是剑宗掌门,他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看着下方人影攒动的景象,不禁想起自己年轻时参加大比的情形。
在这个气氛逐渐紧张的挑战赛场上,每一场比拼都意味着生死搏杀,而这一次,更是如此。
挑战赛的场地位于玄天宗被云雾笼罩的山腰之上,凌禹、玄清以及其他强者们在这里与挑战者们进行着激烈的较量。
他们站在擂台上,手握武器,目光坚定,眼神中闪烁着必胜的信念。为了宗门的胜利,他们全力以赴,与挑战者们一决胜负。
一天又一天,挑战不断进行,时间仿佛被压缩成了一道道闪电,短暂而又强烈。
在这个被称为“挑战之地”的山腰上,每一个挑战者都在尽全力争夺胜利,而每一场胜利都意味着更高的地位和更强的实力。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许多胜者开始逐渐疲惫,他们的力量和意志都在不断消磨。在连续两天的激战之后,第三天终于到来,而这一天的挑战显得格外艰难。
白天,太阳炽热的光芒将山腰照的熠熠生辉,正在战斗的弟子们手中闪过一道道剑光,挑战者们汗流浃背,但他们的斗志却依然旺盛。
在这强有力的攻势下,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