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吧。”
韩文锦回过了神，遮掩自己有些失态的模样。
“对。”
李秦芳简直要对自己这位领导无语了 ，先是瞒着自己整了个另外的美女实习生，现在又看人家小姑娘看呆了过去。
虽然连她第一次看到赵之之时也是这个神情，但自己老板总该克制一点吧！
“韩总。”
秘书小郑此时敲门进来。
“进来进来。”
韩文锦巴不得这时候有人进来化解自己方才尴尬的场面，忙招呼小郑进门。
“什么事啊？”他问。
小郑有些畏缩地抬头看了三人一眼，而后道：“韩总，客人已经到了，现在估摸着已经坐VIP电梯上来了。”
“怎么不早说！”
一听到这消息，韩文锦连忙从位置上起来，边走边套上自己的西装马甲。
“快去喊人，一起到电梯口候着。”
小郑忙点头说是。
而后又听他问：“会议室布置好了没有？”
小郑声音大了点儿，回答倒还是有逻辑：“好了的，按照您的吩咐，都是最讲究的摆设。”
韩文锦点了点头，这才放心地带着一行人前往电梯口。
只留下赵之之和李秦芳在办公室内缄默对视。
“芳姐，今天公司是有什么大客户吗？”赵之之疑惑问。
看自己老板这乱乱糟糟的样子，李秦芳皱了皱眉。怕给小姑娘不好的印象，忙解释道：
“平常倒也不这样。普通的客户都是下面业务部去接待的。今天之所以着急忙慌的，是因为要来的这位大人物确实非同寻常。”
赵之之不解看她，但她作为一个新人，也不好多问。
还是李秦芳开了口：
“今天那位林氏集团的总裁，要来到我们这儿开业务研讨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