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耳边只觉得一阵生疼,在呼啸声中,苏雀只听见雅渔轻声道:“我知我不是他心中之人,亦不会逼他做违背意愿之事。”
这句话落在苏雀的耳中久久挥之不去。
也许是因为她知晓他们注定的结局,心中不甘,在此刻她只想他们能胜出。
可她、他们终究只能服从于设定。
奚筝和凛阳从始至终都一个姿势背对着苏雀,直到她走到他们面前说:“表哥在坡下,劳烦你们将人带过来。”
说不震惊是不可能的,但两人余光中扫过雅渔之后,什么也没表露出来,一言不发的将坡下的叶潇然架了过来。
叶潇然此时还陷入昏迷中,被他们二人放在了树后。
好在马车只是翻了,并未有什么大问题,奚筝和凛阳二人合力将马车翻了过来。
雅渔在跟那小厮说些什么,小厮最后也平稳了下来,但脑海中关于暴走的叶潇然还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若不是雅渔抱住了对方,他一定会死在叶潇然的剑下,而不是只会像那匹马一样负伤。
视线里,马车的身影越来越小,苏雀转头对奚筝和凛阳道:“今日之事,你们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不知道,记住了吗?”
二人相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答道:“记住了。”
回程的路上,慕闲引倒没有再继续假寐,反而跟苏雀说起了话。
“你跟许姨关系很好?据本王所知,你口中的许姨也只是后来认识的,你就不怕她是什么危险人物?”
“王爷这是在挑拨离间?”苏雀问道,而后才淡淡说:“王爷不能因为那日在南山与许姨比试一场就对别人心有芥蒂,许姨对我很好,不可能是危险人物。”
没了披风之后,苏雀双手全部缩回了袖口里。“更何况,许姨擅医术,若真的图谋不轨,直接毒死我岂不是更快?”
“所以,你很清楚对方的底细?”
“王爷到底想说什么?”屡次试探,他怎么突然对许姨上了心?不能是因为南山的事情记仇吧?
慕闲引本来想通过苏雀得知许矜眠的真实身份,但很显然,苏雀了解的并不深。
他改了口,“本王想说,日后有机会可以见一见。”
信你才有鬼!
苏雀嘴上却还是“哦”了一声,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呗,实在不行,知会一声许姨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