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又回到了楼上。
大家看着台上那鼓鼓的钱包，目测有几十块大洋，都比得上一个工人的月工资。
“督爷威武，既然督爷这么喜欢银尘的戏，那我们就不横刀夺爱，早些散了罢。”
中间有聪明的人知道应之渊喜欢独自一人欣赏戏，于是就招呼着大家一起离开。
王劭兴虽不喜，但他也是懂得审时度势的，看了一眼二楼的方向，随后又看了一眼姜昀，这才跟着众人一同离开。
原先热热闹闹的台下，不过几息之间便已无人。
姜昀站在原地没有动静。
“姜少爷怎么不唱了？”
应之渊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眼眸深处皆是锐利。
姜昀仰起头颅，看向他的方向。
“督爷都给了这么多钱，怎么能不唱呢？”
“毕竟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姜昀的眼底全然是嘲讽。
应之渊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既然这样姜少爷不如上来唱，毕竟我打赏了这么多钱，总要有些特权的。”
副官听着两人带着火药味的话，站在角落中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紧接着下一瞬，他就感受到一股冰冷的视线。
“副官，去外面守着。”
等应之渊下了命令，副官才逃也似的离开这里。
果真，能跟督军待在一起的人都不是什么常人。
姜昀戴着奢华的半凤冠，提着那裙摆走了上来。
红黄的配色在青年身上是如此的好看，既矜贵又奢华，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
看到这副装扮的应之渊眼底的暗色更深。
眼前的人比在台上时还要耀眼。
“督爷想要听什么，虽然我现在穿着这一身有些违和，但督爷的要求还是能满足的。”
姜昀在楼梯口站定，距离应之渊还有不短的距离，似乎是被上一次应之渊的发疯惊到，如今有些不敢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