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秋玄隐约觉得要救她们，不会那么简单。
“你说。”
“如你所见，我现在只是一个极度虚弱的灵体状态，稍有不慎就会消散在诸天之中，所以只能靠你和我签订大道契约来温养我的灵魂。”
“然后我在五年内找到你的躯体，再修炼到仙人境打破你的封印，让你重临世间？”秋玄复述了一遍最初二人相见时，红发灵魂的话。
“是这样没错。”他点了点头，“但我刚刚没有说完，与我签订大道契约有很大的风险。”
“什么风险？”
“我只有三成把握，失败了你我都会魂魄消散。”红发灵魂的声音有些冰冷，“还有一点，我在被封印之前是诸天万界仅次于仙帝的几位仙人之一，灵魂的强大程度不是你们凡人能比拟的……”
“你想说什么？”听到红发灵魂停了下来，秋玄问。
“大道契约定下后，你的所有修为都会散去，而且有极大可能经脉受损，一年内都无法修炼。”
“你是说，和你签订大道契约后，我还要再一年后重新开始修炼之路？”秋玄淡淡地问道。
他们俩都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秋玄能到今天这一步，除了他本身对天地灵气的极高亲和力，也就是世人所说的天赋外，其中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他永远忘不了夏日耐着酷暑还要在烈焰之中淬体，冬天冒着严寒仍需脱得精光亲身去感受寒冰内灵气的流转。这十多年的岁月无不是辛劳苦累，这一下子说让自己放弃多年来的成果，他不免也沉默了。
“是的，不过就算你不与我缔结大道契约，我至少也能保下你。”
“刚刚在醉月轩里，我似乎发现了一个秘密。”秋玄嘴里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师父留在我体内的灵力不断指引我去救穆扶曦。想来她们应该是有什么关系吧？”
红发灵魂沉默不语，似乎他与秋玄所说之人都没有关系。
“还有你想必很早就认识我师父了吧！”秋玄眼光一闪，看着红发灵魂问。
“呵呵，不错。”
“看来这里面的水真的是深得诱人啊！”他舔了舔嘴唇，眼神炙热，好像看到了什么心心相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