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满脸紧张:“小的还能骗您?东院的门现在还被寿康堂的人堵着呢!”
“嬷嬷你怎么出来的?”
“东院的后墙前儿不是被雪压塌了,还没来得及修。”
她就翻了出来。
方嬷嬷现在回想,心脏怦然,身躯一阵。
那墙起码有大半个她高,放在平时,她可绝对爬不上去,今日也不知道怎么了,如有神助,一下就跃了过去。
乔昭懿:“…………”
她瞠目结舌地看了眼身形圆滚的方嬷嬷,即使确认对方没事,还是忍不住再看了看,然后纳闷。
老夫人这是做什么。
之前不还好好的,怎又闹起来?
她想不明白。
“你说她带着大夫来,是想做什么呢?”乔昭懿问出心里最纳闷的问题。
难道是发现她吃避子药了?
不应该啊。
她一共就吃了两次,后面的药也都处理干净了。
她亲自看着的,确保毁尸灭迹,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
东院。
() 姜归宁心里烦闷不已,同样在问候老夫人。()
大中午的,她刚躺下,准备歇晌,就被人喊起,定要她来东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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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就来,还硬是坐着。
从午时坐到酉时。
坐的她是腰酸背痛。
偏老夫人一句话也不错,执拗地就是要她坐着。
姜归宁无语。
这又闹得什么事,一幅塌天大祸的模样。
等岑文镛回来的,她一定好好告上一状。
酉时一刻,乔昭懿回了东院,消息如蝴蝶一样,扑扇着翅膀入了堂屋。
老夫人微微放松的脊背登时直挺起来,看了眼身边的刁嬷嬷。
示意她等下配合自己。
刁嬷嬷:“…………”
行。
配合您收拾包袱离开岑府是吧。
知道劝不动,她也不做无用功。
只等着老夫人撞上现实的南墙。
她早发现了。
东院是有些不可说的运道在身上的。
她不懂老夫人为什么放着安生日子不过,非要找东院的麻烦。
但做奴才要有做奴才的自觉,不该管的事不要多管。
刁嬷嬷目不斜视。
老夫人:“……”
朽木不可雕也。
今日难道不是她重新在岑家长些脸面的绝佳机会?
到底是新妇,有许多不懂的地方。
还不是要靠她这个做祖母的。
乔昭懿甫一进门,就瞧见几个大夫。
身躯一震。
好大的架势,这是要给她这条鱼炖了?
乔昭懿深吸一口气,压住扑扑乱跳的心脏,依着规矩行礼问安,再试探般问姜归宁:“……母亲?”
姜归宁也不知道老夫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同样催促,临开口那刻,被身后嬷嬷碰了下,“……”
她到底委婉了些:“母亲,懿儿回来了,您刚不是说有事么,且说说?”
乔昭懿缓缓明白过来:姜归宁是不知情的,今日的事是老夫人的主意。
老夫人:“?”
刘备还三顾茅庐呢。
哪能那么直白。
老夫人视线装作不经意地在乔昭懿小腹处绕了圈,发现对方披着斗篷,瞧不出细节,失望地一移。
老夫人似是随口地问:“听说你今儿骑马去了?”
……骑马有问题吗?
乔昭懿顿时一幅羞愧的模样,“是。”
心里暗想,岑聿也没和她说不能骑马啊。
姜归宁也被老夫人的开场白弄得一哽。
合着你折腾我一下午,就是因为乔昭懿去骑了马。
就……骑马啊?
还以为犯天条了!
这给她吓得。
姜归宁语调拖得极长:“母亲——”
她都看不下去了。
() 骑马怎么了,家里那么多马,还不能骑了?
她买的是马,又不是祖宗。
“您不要拿着闺阁里的事拘着懿儿,懿儿不一样,咱们懿儿是有才学的。”
她意有所指,眉飞色舞。
换做以往,每到年关,她是不大收帖子的,因为人情来往实在繁琐,压的她喘不过气。
今年是岑文镛走马上任吏部尚书的头一年,许多事都要摸索着来。
但她却破天荒的去了不少人家的宴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