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辜一边给唐郁夹菜 , 一边道 :“ 呀 ! 听起来是死人了 ! ,
有人死了 ?
郁辜给唐郁夹了肥瘦相间最完美的一块红烧肉 , 放在洒了一点黑芝麻的白米饭上 ,“ 不要饿到了 ! “
极具穿透力的唬呐声盖过了郁辜的声音 , 唐郁能听到刚开始只隔着地板传来的声音变得小了一下 , 似乎是离得远了 , 大概是送葬的队伍在下楼 。
过了一会儿 , 更为清晰的唬呐声从窗口传了出来 。
唐郁燧起眉头 , 他放下筷子 , 站起身 , 走向窗户 。
郁辜也连忙跟着唐郁来到窗边 。
只见在中午十二点的大太阳底下 , 一支披麻戴孝的送葬队伍从唐郁所在的楼里走了出来 。
为首的人捧着黑白遗照 。
八个人拙着棺材 。
旁边还有人在吹着唬呐 。
几个看起来是家属打扮的人哭成一团 , 嘴里不断念着生者的名字 , 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与唬呐声契合在了一起 , 是能让旁观者都为之揪心的哀乐 。
在这支队伍的未尾 , 几个人抬着两个纸人 , 边撒着纸钱边往前走 。
一阵风吹过 , 纸钱飘飘扬扬 , 一个纸人被吹得偏了一下 , 头朝上 , 正好对上了从窗口探出头的唐郁的视线 。
隔着十一层楼的距离 , 制作得惟妙惟肖的纸人仿佛一个真正的人 , 对着唐郁露出了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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