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想要交代的事情吗?”
张崇垂下了头。
刘业和宇文修转过了身,正要离去。忽然听张崇说道:
“我会死吗?”
刘业又转过身,对张崇道:“在辽国你是待不下去了。”
“回到梁国,我也一样会死……除非像过街老鼠那般活在暗无天日的地洞里……那样的话,还有什么意思……”
刘业没有出声,因为他也不能保证张崇回到梁国依旧可以荣华富贵。而且从张崇的话里能够听得出来张崇根本就不打算招供。
这也在刘业的意料之中,因此他并未感到失望,也没有继续谈论下去的意思,和宇文修径直离开了。
反倒是张崇感到有些失望。他在作出守口如瓶的决定之时也是十分的艰难,他多么希望燕王能够给出一个让他全身而退的对策。但刘业没有。
他露出了干涩的笑:“燕王也不过如此……”
……
刘业和宇文修才走出地牢,便遇见了匆匆赶来的管事。管事神色焦急地说:“王爷,御马王来了,殿下请二位暂时回避。”
刘业点了点头,和宇文修跟着管事前往别院休息。一盏茶的时间后,拓跋逸面带怒色来到了别院,对他们道出了拓跋凡的来意。
“御马王来找我要人了,说是在赎换一事上有必须张崇确认的地方,我没有把人交给他。我想他应该会进宫向父皇禀明此事,人只怕留不住了。”
“既如此,那就放他离去好了。”刘业说。
“真的?”拓跋逸仍感到难以置信。好不容易才争取到审问张崇的机会,现在却要放人离去,他难以接受。“燕王和他见面了吧,倘若他出去后将燕王到此的事情告知御马王,又该如何是好?”
“殿下,请相信在下。”刘业看着拓跋逸,郑重说道。
拓跋逸迟疑片刻,艰难作出了决定,叹息道:“好吧,本王也只能相信燕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