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衍忌眼疾手快,一把将飞来的物体抄住。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茶杯。
“皇上!我是燕王世子刘衍忌!”担心皇上再次将东西扔过来,刘衍忌赶忙说道。
“燕王……”刘衍忌嘀咕了一声,从暗处走了出来。
刘衍忌见了,连忙作揖行礼。
凌霜看着这个比他矮一个头的皇上,并不是很放在眼里。
刘衍忌急忙轻轻踢了她一脚,提醒她眼前的人可是皇上。凌霜这才漫不经心地行礼。
“你是燕王世子?”刘天琪问。
“是。”刘衍忌答道。
“那这位呢?”他看向了凌霜。
“凌庄主的千金。”刘衍忌道。
刘天琪露出厌恶之色,“让她退下!”
凌霜都没说几句话就被喝退,心中自然不悦,正要反驳时被刘衍忌劝阻。看在刘衍忌的面上,凌霜没有说一句话,便退了下去。
“是燕王让你来的吧?”刘天琪急切地问道。看得出来,他一刻都不想待在这里。
“微臣已经好久没有见到父王了,如今也是才听说父王回到了京城。”刘衍忌说。
刘天琪有些失望,但听得燕王回来了,眼里又闪了光。
“燕王回来了?”
“嗯。”
“太好了!”刘天琪很高兴,认为刘业一定会帮助他的。可忽然想起了庄太妃曾经对他说过西太后和燕王是一丘之貉,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你来做甚?”他冷冷地问道。
“请皇上用膳。”刘衍忌道。
刘天琪怒火中烧,骂道:“原来你和那凌应一样是个反贼!”
刘衍忌耐心地说道:“皇上,微臣不知您为何会生凌庄主的气,但负气只是无能的行为,于事无补。”
“用不着你来给朕说教!”
“父王曾教导微臣,说是无论何时都必须保持充沛的体力和精力,才能在与对手的交锋中取胜。”
刘天琪怔了一下,不再言语。
刘衍忌知道他听进去了,于是便要告退。
刘天琪喊住了他,问起京城内的情况。
刘衍忌考虑了一会儿是否要如实相告,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但说的很简单:“赵王败了。”
刘天琪又是一怔,然后垂下了头,一副很不甘心的模样。
刘衍忌见他无话可说,便退了下去。
“你和皇上说了什么?”凌霜抓住刚刚走出来的刘衍忌便问。
刘衍忌笑了笑说:“让庄主再备一份晚膳吧。”
……
夜更深,晚风拂过树林,林子里响起“沙沙沙”的声音。
一匹快马正要穿过树林,树林的不远处便是凌家堡。
忽然间,小道两侧的树上落下数个人影,以及一张大渔网。
只见马鞍上的人腾空而起,长剑出鞘,银光一闪,大渔网裂成了数片。
影子们很不甘心,持剑那人团团围住。
那人刚落地,影子们便一起攻了上去。他们的进攻很有章法,攻中带守,守中有袭,显然是使得一套熟练的阵法。
那人很快就认出这些影子的身份,于是便在招架了几招后自报姓名:“刘业有要事见凌庄主!”
影子中有人听到这个名字,连忙大呼“停手。”
于是剑阵停止了攻势,当中一人走了过来,借着月光看清了刘业。
“真是燕王!”他连忙抱拳道,“多有冒犯,还请燕王见谅。”
其他人也跟着颔首抱拳以示歉意。
刘业抱拳还礼。
“你们快去将燕王的马找回来!”
“是。”
众人分散去找马,那人请刘业到一旁稍作休息。
交谈中得知此人名叫太史石,是凌家堡的一名教头,方才的剑阵正是由他所创。太史石告诉刘业,因为上次孤石来袭一事,凌家堡加强了戒备,在各个通往凌家堡的路口都设下了埋伏,防备那些细作和探子。
太史石对自己所创立的剑阵十分自信,说起来是很是自豪。同时,因为刘业刚才的表现,他很好奇刘业能否破他的阵法。
“燕王,倘若方才我们都没有手下留情,不知您有信心破在下的剑阵么?”
刘业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并不容易。”
“这么说,燕王已经找到破解之法了?”太史石很不相信刘业有这个实力,说话的语气也略显轻蔑。
刘业不愿在这件事情上和他争辩,便道:“没有。”
太史石笑了一声,心中更是得意。
这时候,太史石的手下牵着马回来了。
太史石将马还给了刘业,并给了刘业一个特制的银铃。银铃能够发出十分清脆的声响。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