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
曹仪冷冷道:“身子不适?本宫听花蕊说她今晨还好好的。”
宁香道:“今晨是还好好的,可不知道怎的就病了。”
“太医看过了吗?”
“公主说不打紧,不敢惊动太医。”
“这怎么行,花蕊,去传赵太医过来。”
花蕊应了声“是”,便吩咐下去了。
“本宫既然都来了,那就去看看公主吧。”说完,曹仪皇后就站了起来,令宁香带路。
宁香无奈,带着皇后来到了寝阁。
床上下着帘子,宁香正要上去提醒主子,便听见花蕊亮着嗓子高喊:“皇后娘娘驾到!”
宁香心中恼火,却也奈何不得,只能来到床边叫醒卫玲珑。
卫玲珑根本就没有睡,只听到皇后到来,也就只能接着装病。
她让宁香将帘子拉起来,随后靠着床头坐着,望向皇后,“皇后娘娘恕罪,萱儿不能给皇后娘娘行礼。”
曹仪笑了笑,只站在原地,不敢走近卫玲珑,“看来公主的病不轻啊。”
“也没什么大碍,就是觉得乏。”
曹仪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南宫萱儿,想看看她哪一点跟卫玲珑一模一样,结果却什么都看不出来。这时,她对上了卫玲珑的眼睛,不知为何只觉得脊背发凉,不寒而栗。她总觉得卫玲珑的袖子里藏着一把刀子,只待她走近。
她立刻收回目光,脸上露出关切的笑容,说道:“既然抱恙在身,为何不宣太医啊。”
“虽然是魏国人,不敢请大梁的太医。”
“公主何出此言呢?既然进了宫,就是大梁的人。”
“萱儿在大梁无亲无故,无依无靠。皇后娘娘却还送来警示大臣国戚的《戒示录》,是想戒示萱儿么?难道魏国人在皇后娘娘眼中,就是戒示录上的那类人?”
卫玲珑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客气,曹仪心中不悦,却仍挂着笑容,“公主误会了,本宫没有这个意思。”
卫玲珑哂笑一声,“那皇后娘娘让我看这本书,是何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