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了我老爹的优秀基因！”
“就会油嘴滑舌！”辛泽笑骂，甩袖率先进门。
辛尧跟进去。
“怎么非要进浮屠家做工啊？那家在外的风评还挺可怕的。”
辛尧反问，“他们可不可怕，老爹你没数吗？毕竟你也是世家图腾，肯定也跟他们打过交道啊！”
“没数。”辛泽反而直接否定，眼神黯淡，又说了一遍，“没数。”
“嗯？”辛尧不解。
“我眼里，他们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甚至比其他很多家族都还要正常的多。”辛尧坐在桌前喝了口常备的酒。
那不就行了？但辛尧知道他爹还有话要说。
“但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不正常——就因为他们有着无法解释的红色眼睛。”
辛泽看向辛尧，眼神有点发散，像是从他身上在追忆什么。
“所以我也不知道是我不正常还是这个世界不正常了。”
辛尧坐正，看向父亲的眼睛，像是两个成年人的对话，眼神甚至有些发冷。
“你其实是想说我那个‘母亲’是吗？”
“所有人都说她出轨，因为我这个无法解释的‘儿子’？”
辛泽怔了一下，想不到儿子这么敏锐，能看到他语言的背后，又如此突然地把它点破。
“我……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谈论‘她’，但是……你不要说‘那个’母亲。她、他就是你母亲啊……”辛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辛尧靠回椅背，依旧盯视对方，“你还是不信‘她’会变？或者说从一开始就在欺骗你？”
辛泽捏紧了杯子，语气也有些重了，“我不知道你怎么突然知道这么多。但是——你娘不可能从一开始骗我，她没有骗我！我能感觉出来！”
也许吧，辛尧冷冷地想。
“那如果‘她’想要杀我呢？”
杀？
辛泽不可置信地放下了杯子，在桌面上砰的一声。
“你在说什么？！”
随即又有些担忧，“有人杀你？你受伤了吗？”
他起身就手忙脚乱查看辛尧的状态。
辛尧没有再生气，他只是很无奈，上辈子没有跟他爹好好谈过，没想到，他爹的恋爱脑早就如此严重了。
“没有。我没有事。”
他还是又抱有期待的问了句：“你也有点相信那个人会杀我是吗？”
辛泽颤抖了一下，又开始沉默。
辛尧真的不知道怎么让父亲走出来认定事实，让他不要再为那个女人抱有期待。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忘情水”，他一定给他爹灌下去！
良久，辛泽还是开口了，表情疲惫，又隐隐带上了一丝坚决。
“如果她真的要杀你……来找我。”
辛尧眉头重重一跳，又要同归于尽？！
他爹太过刚烈，不能找不能找，绝对不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