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人,别……”
江白眼稍抬,睨了他一眼:“怎么?”目光中带着兴致被打扰的不爽。
水流春声音喃喃:“主,主子,母亲亡故,流春要守孝,不能,不能做那事。”
“什么!”江白脸色大变,“要是不能做,我还把你带回来干什么!”
水流春低头不语。
“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难道还管得了活人不成?”江白出言不逊,一点不顾及他的颜面。
“我花银子买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不管是谁,不管什么规矩,今晚,我必须办了你!”
面对她的怒视,水流春依旧不言不语,规矩不能破,可,就像江白说的,她是他的主子,他是她的奴隶,一个奴隶怎能反抗主子呢?这是大逆不道的。
“现在,松手!”江白怒斥。
水流春依言放开攥着腰带的手。
“躺下。”江白平视他,神态却是那么的居高临下。
他听话的躺下,后背抵着若软的棉被,身体却如床板一样僵硬。喉结紧张地滚动,手指下意识地抓住床单。
江白满意地欣赏这番景色。
她不疾不徐地拉开少年的腰带,就像解开礼物的蝴蝶结。
他很听话,比崔秀明要听话地多。大概是因为家境的差距让他更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面对这样听话乖巧的人儿,江白对他也比对崔秀明要更温柔。
衣服松散,她观察着少年的反应,双手一点点探进宽大的衣领摸到暖热的肌肤。
水流春直愣愣地盯着床顶,在一双手触碰到他时身体猛地紧绷,喉口发涩。
很快,他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凉意,包裹着他的,给他安全感的衣服被剥落,露出他脆弱的里层。
一声轻笑从他头顶响起:“怎么,你很紧张?”
“我……”
“好了,我知道了。”
一根手指轻点他水润的软唇:“现在,我要试试这水解不解渴。”
“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