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倒也不是经常。”
“说起这个我有点好奇了，你如果拿到了核心资料就会直接送给你背后的老板吗？”
“对。”他点点头，“毕竟老板才是真正出钱的人。”
“那挺好的，既然你能给，我这边是不是也能给？”
我的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趁着他翻脸前一秒，我又吃吃笑起来，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别这么紧张嘛，潘先生，开个玩笑而已。”
“这样的玩笑并不好笑。”
“都是生意人，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谁也不希望自己新合作的对象会越过自己，单独和老板连线，这样你就很可能被取代。”
我一针见血，戳穿了他的担忧。
这下潘周远连饭都吃不下去了，拿着餐具的手轻轻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我扫了一眼，装作没看见，继续享用美食。
一片沉默后，他还是开口了：“秦小姐可真是个聪明人。”
“我这人并不聪明，有什么话都喜欢说在明处，有些人对我这性格是讨厌得不得了，但我就是改不掉。”
我耸耸肩，“我是觉得吧，既然合作了，那就该互相坦诚，有些话固然不好听，我也不会遮遮掩掩，想必潘先生大人有大量，不会真的跟我计较的，对吗？”
他勉强扯了扯嘴角：“当然。”
我又扯了其他的话题，最后答应给对方几份资料。
这些资料的内容都是我和于兰他们两口子商量过的，看起来很重要，其实对我们公司无法造成实质性的损害，给他就给他了。
潘周远看不出来，但是他背后的那位老板应该可以。
我倒想看看这个神秘人物能藏多久。
正吃着，突然头顶上方传来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哎哟，这是谁呀，这不是大名鼎鼎的秦书娅吗？你已经沦落到跟这种男人约会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