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唐致下楼时,我板着脸:“你这次说清楚,别跟之前似的,我送你回去了,然后你又悄悄送我回来。”
他走在我前面,与我错开半个身子的距离。
听到这话,他笑了。
“我只是想跟你多待一会儿。”
话音刚落,他的大手紧紧握住我的,温暖一片。
我眼眶微热,一言不发地也回握住他的:“你还说我傻瓜笨蛋,我看最傻的那个人是你才对。”
或许,感情就是这样,越是朴实无华,越是能长久稳定。
我才二十几岁,奔三的年纪,已经经历了太多波折和风雨,我不想也不愿再去搞什么轰轰烈烈。
我要的是细水长流,不徐不缓,只要陪在身边的这个人是他就行。
我这边一切都走上正轨,日子也舒坦起来。
哪怕平日里工作再忙,只要有那么一点温馨甜蜜的时间,对我而言也足够了。
但有些人的日子就水深火热了。
与天美集团的合约一签订,我就开始着手处理他们那些滞留的项目问题,乔正狮过来看了看资料,冷哼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从我们手里截胡,最后还是要请我们出面解决,这脸不疼吗?”
脸疼不疼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秀玉宁这会儿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
一连数个电话打给我,都是希望我能去见鞠小景一面。
我纳闷:“我去见了她有什么用吗?”
“我希望你能打消鞠小景的妄想,你得告诉她,根本没有那本日记存在,一切都是她胡思乱想,是她误会了。”
秀玉宁一字一句地交代我,生怕我一会儿说漏嘴似的。
我笑了:“秀先生这是希望我撒谎喽?可是在警方面前说假话是违法的,我可是个好公民,这种事情我不做。”
秀玉宁脸色微沉。
我歪着脸想了想,“不过,我只能说确实有那本日记本,至于里面是什么内容,我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