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之上的玉帝飘在云雾间,天目鏡里展示了這幾天財神爺下凡得所有遭遇,氣的玉帝吹胡子瞪眼,这拍下凡间得是什么糟心玩意儿啊!刚下凡间就被揍,還到處碰瓷!還把他的名號扔出去!哎呀,真是丢了天庭得脸,丟死人了!不看算了!天庭怎么就养了这么一个丢人现眼的混球?
流浪路边的财神爷,此时什么都不清楚了,就覺得眼前一黑,快要倒下去之前,一聲炸響又把他給電清楚了回來。
這哪裏是下凡?簡直就是受罪啊!這是來人間體驗人情冷暖,世故蒼涼來了??哪裏還是天庭里那個威風八面,作威作福得財神爺啊?
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大暴雨,接着又是冰雹,又是下雪,又是闪电的,然后平地一声雷,就把咱们这位财神爷给炸秃了瓢了。一旁山地上耕作得农民看的目瞪口呆,老天爷这是发了什么事?为什么打雷下雨下冰雹,只对着那个人那块地儿下?
而他们盼了半天的春雨,却根本不落到自家田里头,老天爷这是做的什么孽哦。 田坎上老頭扶著鋤頭感嘆道“亂象,不知天下五谷,不識四時春秋。這老天爺咋就不下點雨到咱家田里頭?”
這個時候,百花縣東,西市大街的集市已經開市了,百花縣得街道設置還是按照京城得街市設置的,設立了坊,市,道。坊里住著多戶人家,一些員外,達官貴人,都居于坊間,每日亥時之前,必須下坊,所有人歸家。每日卯時開坊,開市。至於市,是指東西集市,跟京城得東西集市不同,京城得東西集市要熱鬧許多,東市是日用品,打造家具的,布坊,以及珍貴的古董,書畫,還有西域來的珍貴物什香料,西市是車馬行,還能看到黃毛藍眼得西域人牽著駱駝進市,主要是茶肆酒樓書館藥鋪花樓多一些。以及一些見不得人的牙人行。百花縣得規模自然比不得玉京城,但也小有規模,也算是十里八鄉得富裕縣。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財神廟接二連三的出事,不是廟祝大伯被打了,就是廟里來了賊,讓春曉擔憂了好一陣子。尤其是自從財神爺光顧了春曉得閨房後,大伯心情猶如吃了一只螃蟹,拿著棍子在春曉房間里守到了後半夜。待第二日春曉一出門,就看到誰在門口打著呼嚕得大伯。
大伯上街閑逛,看看找找什麼活計掙錢,北風颳著樹葉沙沙作響。真是早一點晚一點都不可以,“哎呀,我恭喜發財的卷軸啊”在小巷口打算施法用卷軸變點錢財,卡在腰間得卷軸突然飛了出去,一下卡到一個長的胖胖的凡人身上。於是,人們就看到一個胖胖的廟祝身後跟著一個結實的小夥子,
琥珀色得眸子特別刺目。伏低身子跟在他後面腳步釀倉的,要掏他後身得東西,讓過路得人紛紛側目,可大家伙兒一看,那廟祝後面什麼都沒有啊!莫非那人是個傻得?
“我的卷軸!”剛要到手,那胖子腰一扭,又神奇的錯過了。
那可是他的寶貝法器,就卡在哪個胖子得後背不拿不行啊,凡人看不到,可他看的到。就這樣一路尾隨到了財神廟。正撞見一個十分眼熟的丫頭跟那個廟祝在財神廟前說了什麼,兩人就一起出街了。
這丫頭怎麼這麽眼熟?在哪兒見過?對對對,肯定見過!想起來了!水!那個水!
哇哇哇!原來是那個拿擀麪杖打我的臭婆娘啊!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啊!哇,你落到我手里你慘了!
嗯,好像我的法力恢復了些,待我施法隱身。一陣秋風掃落葉,一片蒲公英花圍著財神爺轉了好幾圈,隨後,“撲通”一聲,沒人了。
財神爺潤銘正沉浸在法力恢復的快樂中,他叉著腰,仰天長笑。
臭婆娘,搞我!今天讓你嚐嘗味道,哈哈哈哈,財神爺有點得意忘形道,他還在大街上,一個推著推車的大爺從他旁邊走過,一個車軲轆非常精準的壓在他腳上。
“哇,你這是妒忌!”好嘛,咱們財神爺此刻正抱著腳原地自跳只能遠遠的看著前方一老一小拐過了街角。
百花縣縣衙內堂花廳里,一陣搓麻將得聲響從裏面传了出來,爐香乍熱,熏得整個屋子香氣四溢。
縣令賈似寶正和主薄,縣尹,夫人幾人搓著麻將。
“哎,二筒,人家的二筒,你怎麼能搶呢?”
“四條,跟!”
“幺雞!”縣令打了一個幺雞出來,剛打出來,就看到夫人在一旁撒嬌道。
“老爺,小寶寶,這個幺雞我要嘛,給我嘛。”聽得眾人又蘇又麻,就看到縣令大老爺,此時做小,滿臉堆笑道“好好好,幺雞給你”,回頭瞪了一眼主薄“夫人要,還不給?”
剛拿起牌得主薄愣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聽到縣令發了話,只好把捏在手里得幺雞恭敬的送到夫人面前。沒辦法,官大一級壓死人。
一旁得差役都忍住不笑,憋的滿臉通紅,隨著夫人把縣令大人賈似寶,喚作“小寶寶”時,有幾個差點沒憋出病來。不能笑,堅決不能笑,除非忍不住。
縣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