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耳光:
“你这个克夫的贱女人!你给我老实交代,是谁介绍你嫁给我儿子的?你给我说!否则的话,今晚我就扒光了你的贱衣服!你让我活不下去,我也跟你拼了,我也让你活不下去!”
马艳霞显然早有心理准备,却还是被贾张氏的狰狞仇恨目光给吓到了,她捂着脸哭泣起来,在瞧见许大茂正领着戴玉芳站在人堆里也幸灾乐祸地昂首挺胸笑话贾张氏的时候,直接指向许大茂:
“都是他,都是他许大茂!他胁迫我,他对我那个!然后为了把我留在身边继续那个,他就想到干脆让我嫁给贾东旭,也好方便他了。都是他,他找的孟媒婆,然后通过孟媒婆把我介绍给贾东旭的,孟媒婆那天带着我家我妈和村里的另一个曹媒婆,上这儿相的亲,大家都看到了!”
靠。
何雨柱都懵了,我只是让你把许大茂通过孟媒婆介绍你给贾东旭这件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说出来啊,可没让你把那两个老禽兽那啥啥的事情也都赖在许大茂身上啊,前者只是让许大茂背个黑锅而已,而后者按你这种说法的话,得,许大茂彻底六月飞霜比窦娥都冤了啊。
果不其然。许大茂直接惊恐得吊白眼珠子都瞪得死圆,怒指向马艳霞:“马艳霞,你怎么也赖我身上?我有吗?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
这时候,人群已经彻底对许大茂这个人滔天怒火了。
钱大婶“呸”一口,大骂:“许大茂你这大色痞!还有什么你不敢干的?!”
赵大妈也是义愤填膺,上前搂住马艳霞一边安慰,一边怒目而视许大茂:“许大茂你这禽兽!你到底还要祸害多少个?!”
姜大婶也是气得上前就“啪”地一声也朝许大茂一记大耳刮子,气得大喊:“许大茂你这王八羔子,上至四十多岁老女人,下至二十多岁克夫寡妇,你全都下得去手啊!”
人群中,小孩子们都对许大茂畏惧得躲得远远的。
阎大妈都忍不住又笑,又手指数落着许大茂:“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说你人模狗样儿的,咋就专干这些缺德事儿呢?难怪你娶两个媳妇都生不出孩子……”
周围有人却反驳道:“叁大妈你说错了,贾猪婆那六个不是许大茂的野种吗?还有马寡妇肚里的这不知道几个……”
贰大妈马西芳也在合不拢嘴地笑,更是唇枪舌剑数落着许大茂:“大茂啊大茂,你才二十出头,啥样的姑娘你娶不着啊?你干嘛非要整天干这种缺德事啊!你爸妈缺德,你也更缺德啊?”
何雨柱内心笑开花了,瞧见到,许大茂已经气得捶胸顿足,手扶着不断起伏的胸口,气得大叫:
“我冤枉啊!我真没有!我……我怎么解释的清楚呢!”
“啪!”的一声,贾张氏已经哭红了眼睛,嘶声哭喊:“许大茂!我儿子东旭是不是你害死的,你给我说!说!”
何雨柱都瞧见,围观人群都瞬间静了下来,都用悚然一惊的震惊表情,全都紧紧地盯视着许大茂。
这时候。
易中海身后跟着易大妈,两人从围观人群外围挤了进来。
易中海凛然暴喝一声:“张嫂子!你住嘴!都是工人阶层,何必这样彼此相煎?厂里已经确认了,我徒弟贾东旭是死于意外工伤事故!再者,许大茂这大半个月一直都带着他媳妇儿戴玉芳,骑自行车去乡下放电影,你不要怒头上胡乱冤枉人!”
这下子,围观人群嗡嗡议论起来,也都把看杀人犯的怀疑眼神收起来,却还用看臭不要脸流氓的厌恶已极眼神盯向许大茂。
贾张氏擦了擦泪眼,又用怀疑的目光扫了一眼人群,却最终又停留在马艳霞与许大茂身上,大骂道:“那她跟许大茂这种事儿呢?!不该告到公社里让他俩游街吗?”
更是用仇恨到极点的红眼睛死死盯视着马寡妇,尖声大骂道:“破鞋!克夫的贱女人,克死前面三任前夫,又克死了我儿子东旭,你还有什么话说?!”
何雨柱都是一惊,这贾张氏果然真的是狠啊!两人这种搞破鞋的作风问题真的捅出去的话,游街还是轻的。不过,他何雨柱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许大茂这个背锅侠就这样真被送去游街了,那谁还背锅谁还吸引火力啊?
何雨柱直接笑着出声道:“您这又把儿子灵牌牌位弄出来了,加上您之前也是供老贾的灵牌牌位,请问算起来,是不是您先克死了老贾,又克死了小贾呢?若论搞破鞋,请问您生下的这六个崽儿,哪来的?论搞封建迷信呢?”
贾张氏明显懵了,噎得胖脸都是一僵,颤抖的手指向他:“傻柱,你——”
人群中一片乱嗡嗡议论声了。
钱大婶点头:“对啊,若论克死家里男人,这贾张氏更算得上啊。若论搞破鞋,贾张氏也更算得上。若论搞封建迷信,贾张氏更算得上啊!”
贰大妈马西芳幸灾乐祸地拍着大腿大笑:“大快人心!让我说啊,贾猪婆最应该游街示众!”
这时,娄晓娥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