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个。我恨急,特意找了个大白天的事后,在墙角碰上他了,质问他,是不是他!他竟然大大方方承认,更是告诉我,必须按约定时间去轧钢厂厂后面的麦垛场,否则的话,他将把我所有事情都抖搂出去,我将会变成所有人唾骂的破鞋……”
“然后,我忍了。想到反正我也是克死了足足三个前夫的命贱女人,你们这两个禽兽,敢找我,行,迟早克死你们!我于是也犯贱,去了麦垛场四次,都是白天下午他们快下班时候去的。我也从他手里得来了一些钱,可是,我万万没想到……”
“贾东旭他,他起了疑心……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我刚出门,第五次的时候,我和那人正那啥的时候,贾东旭出现了。那人转身就跑,我也不知道贾东旭有没有看清他。反正,当晚贾东旭气得在外屋的长板凳上睡的。然后,今天上午的事情,车间里贾东旭就出事了,平日里从不去高温锅炉的他,不知为何拿着钳子去修,人就没了……”
“我总觉得这事情太过于蹊跷,所以害怕得自己心惊肉跳,怕所有的事都藏不住,就来找索性全说给你们,就想问问,我该怎么办?”马艳霞用惊惧又求助的眼神,投向他何雨柱与秦淮茹了。
“武大郎、潘金莲、西门庆,这故事我听过的。”秦淮茹脸色难堪,一脸复杂地看向他何雨柱了。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武松,啊不,也就是贾张氏估计快回来了,一切事情全都咽到肚子里,告诉我们就行了,今后再也别去麦垛场!晚上弄个马桶也别再出门!记清楚一件事,若再有那种人捂嘴事情发生的话,你就扯开了喉咙就喊,今后再也不会有这种事的!一切都不是你的错,禽兽们做的孽,他们全都会受到惩罚的!”
何雨柱郑重地说道,一边用叹息的眼神看着这个面色苍白的瘦脸女子,这就是命啊!他原本以为,刘海中、易中海在全院儿里闹成一团的情况下,不会再有那种禽兽行径了,却没想到,果然还是发生了。
这更增添了,他对易中海、刘海中的愤怒!果然是禽兽!
贾东旭“工伤身死”的确是他何雨柱事先预料到的,却也没想到啊,刘海中、易中海两个人对一个乡下嫁过来的命苦女子这般禽兽行径。她自始至终都算是一个无辜之人啊!
想到了贾张氏终究会不依不饶,他嘱咐马艳霞道:“贾张氏若是啥时候回来后,找你茬儿的话,你记得全都推到许大茂身上,就说是他明知你克夫还通过孟媒婆把你介绍给贾东旭的。当初介绍你跟贾东旭结婚的那个孟媒婆顶多躲两天也就回来了,不可能为了躲这个一辈子躲着的,等贾张氏找到孟媒婆一对证,她也就只会把气撒到许大茂身上了。到时候,许大茂反正身上都背负很多了,也不差这一件了。能力那么大的阴险小人,就继续让他多背负点儿吧!”
送马艳霞离开,何雨水被秦淮茹拉进了屋中。何雨柱瞧见秦淮茹都惊惧得泪眼汪汪,搂着何雨水一边倾诉一边哭作一团的样子,他也起身离开屋子,出门散心。
刘海中、易中海这两个禽兽,必须得让他们彻底得到血的教训!
至于为啥不让马艳霞指认刘海中、易中海这两个老禽兽,很简单啊,刘、易两家势力那么大,盘根错节,还没到彻底摊牌的时候,切勿打草惊蛇。
第二天晚上。
一声惊天动地的恸哭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何雨柱、秦淮茹刚刚出门,就瞧见四合院里的众人也纷纷出门瞧动静,全都惊讶地看到,贾张氏竟然回来了?
贾张氏瘫坐在地上,披麻戴孝,正捧着贾东旭的灵牌牌位,在嚎啕大哭:
“东旭啊,你死得好惨啊!妈才刚回来,怎么就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啊?”
贰大妈马西芳直接就冲上前,冷笑着讥讽道:“你还搞封建迷信啊?不怕再次被抓吗?”
何雨柱瞧见,这一句话,围观人群中不少人都立即憋起笑了。他也都内心偷笑起来:果然是一孕傻三年啊,刘大妈您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果不其然,贾张氏立即腾地一下子起身,蹿跳着“呸”一口浓痰就直接吐到贰大妈马西芳脸上,骂道:“我搞封建迷信怎么了?怎么着了吧?我儿子死了还不让我哭丧啊?我辛辛苦苦拉扯大他整整二十年啊,就这样没了!我给我儿子哭丧吊孝怎么了?”
她更是在马西芳被骂得狗血喷头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脸色憎恨地环视四周,颤抖的手指指向他们一个个人:
“有本事继续告发我搞封建迷信啊!我儿子都没了!我宁愿继续蹲大狱白吃白喝去!我在里面滋润着呢!他们见不怪我太滋润才赶紧轰我出来的!”
更是瞧见各个都不说话的样子,直接就破口大骂起来:
“我不管你们是谁,谁害死得我儿子东旭,我要他偿命!”
这时候,何雨柱瞧见,这贾张氏明眼留意到人群最外围角落里的孤零零伫立着的马寡妇马艳霞了,更是直接冲近到马艳霞跟前,“啪”地一声就恶狠狠地给了马艳霞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