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
许大茂“砰”地一声甩关上房门,冲出去了。
何雨柱家中,点着煤油灯,煤球灶上放着的蒸锅水汽蓬蓬,屋子里暖意熊熊。
“哥,少做点儿就行了,鸡啊鱼啊鸭啊羊肉啊牛肉啊,这些天我都吃腻了,吃胖了一大圈儿呢!”何雨水看着何雨柱又从另一个煤球灶上的炒锅里,弄出来了一盘冒着热气的鱼香肉丝,忍不住嗔怪着抱怨起来。
“吃胖了不好吗?雨水啊,别饱汉不知饿汉饥,明儿个啊我就回娘家走亲戚了,你哥才不会单独为了你做这么多好菜好饭呢。”秦淮茹笑着打趣道。
“不做拉倒,谁稀罕啊,早吃腻了。我又都怀念嫂子你没进门前,整天蒸红薯、煮花生米、煮咸鸭蛋的日子了,这整天大鱼大肉的,我真的吃腻了。”何雨水没好气地抱怨起来。
何雨柱笑着拎着勺,作势要打,出声道:“雨水啊,真该好好饿饿你了,压根身在福中不知福。”
这时,他就突然听见了,窗户外有人拿着砖头偷偷敲的声音,何雨柱放下勺子,并不告诉媳妇儿秦淮茹与妹妹何雨水,只是手在抹布上擦干净,笑道:“我去外面上个茅房,你们先吃着哈,锅里炖的鸡汤是中午的,想喝的话,等下记得端。”
出门,果然瞧见许大茂正猫在墙根拐角处,朝他悄声道:“傻柱你果然神算子啊,她见我不弄吃的,熬不过,还真的把灵牌灵位摆上了,显然明摆着想大过年恶心我的。”
何雨柱笑道:“走,咱俩分头行动,你去轧钢厂找保卫科,哪怕过年也肯定有值班的,我去公社生产大队找纠察队,还就不信了,整不死她!”
许大茂朝他高高地竖起了大拇指,瞧见他推着自行车就走,而自家自行车却还被那母猪婆锁着呢,心头又是一阵发狠,对,赶紧把这母猪婆弄进去!然后他许大茂就可以按照他何雨柱所讲的上上策,去乡下随便找个愿意最快速度嫁到城里来的姑娘,赶紧娶个回来。
等母猪婆再出来的时候,嘿嘿,再想拴住他许大茂,已经翻篇了,她做梦吧!
所以,果然还是傻柱精啊,他跟傻柱发小那么多年,怎么就特么没瞧出来,傻柱他压根不傻,八百个心眼着呢?
深更半夜。
贾张氏坐等右等许大茂还不回来,而床上的六个孩子,把贾东旭带回来的黑窝窝头泡的黑糊糊都嚼个精光光了,她忍不住数落着埋怨着贾东旭,自己则是亲自出屋,准备在院儿里好好找找许大茂那狗大户的身影。她还就压根不信了,许大茂又回不了乡里,整个院子里人缘又不好,这大过年的轧钢厂也放假了,不应该啊,会跑哪儿了呢?
然而。
刚刚起身。
房门已经“砰”地一声被人狠狠踹开了。
贾张氏吓了一跳,却立即张口就开骂:“特么的哪家的秃驴,大过年的强闯民宅?”却在瞥清楚来的一大帮子凶神恶煞的人后,立即吓得脸色都变了。
“果然在搞封建迷信,过年在摆灵牌牌位!抓起来!”为首的人,不正是公社生产大队的头头儿吗?旁边还有轧钢厂保卫科的副科长,身后还足足跟了七个人呢。
“冤枉啊,我……我冤枉啊!”贾张氏想要就地瘫地上撒泼卖赖,却发现她一双胳膊早已经被直接背到后背上了,疼得她一下子泪水都疼出来了。
她赫然瞧见了,被扭着带出房门口的时候,她才发现,许大茂正一脸得意洋洋的笑,更是“呸呸呸……”连声恶心地在呸声呸她,更是在她气得想要骂他嘴上却早已经被绳子勒得生疼只能干瞪眼的情况下,许大茂还在朝着来人告恶状:“就是她,整天摆着死人的灵牌牌位,整天还拿她死去的前夫老贾来威胁我,一个破鞋还冤枉她生的孩子是我的。领导们,你们最好让她坐监多坐些天,最好是游街!”
贾张氏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看着许大茂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着看她被抓走。
四合院子里的众人,也纷纷被动静惊醒,出门就瞧见她被五花大绑强推着押走的样子,何雨柱、刘海中、阎大妈都笑得满脸得意。
完了完了完了,她贾张氏这次怎么就那么蠢呢?怎么就忘了许大茂这阴险小人的卑鄙无耻了呢?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啊,一不小心就彻底着了他的道了。
她更是眼看到。
易中海身旁站着易大妈张方霞,易中海还在皱着眉头,脸露痛心地感慨道:“张嫂子啊,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呢?全院大会上我讲过多少次了不要乱搞封建迷信,不要乱搞……”
娄晓娥都搀扶着拄着拐杖的聋老太太走了出来,聋老太太都在笑着骂她:“你活该!坏事做绝,你活该!”娄晓娥都更是痛恨地骂道:“你活该遭报应,母猪婆你还我美满幸福家庭!”
刘家的刘光庆也在骂:“一整天都骂我家,现在遭报应了吧?老母猪,蹲大狱去吧。”
刘光福也一路跟着骂:“母猪,母猪,母猪……”
阎大妈站在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