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并不那么招人恨了。
“我觉得啊,我其实应该跟贰大爷多套套近乎的,毕竟刘叔他淡泊名利,一心想做个好官,这是有目共睹的,大家都认可的。但是呢?唉,谁让我不招人待见呢?”何雨柱笑着叹息道。
他瞥一眼此刻刘大妈马西芳的滚圆得比大水缸还粗的肚子,心头都有些不忍了:难道我这几个月一直给她增加一枚接一枚的,现在她肚子里七个了,我反倒怜惜起坏人了?
不行,我何雨柱才是这院儿里最坏的仔!
“嗯,傻柱啊,想不到你有这样的见识,晚上等海中他下班我一定跟他好好讲讲你,我们这院儿啊,人心一直不齐,一直都不够团结,你能够认识到你贰大爷才是最好的,这点觉悟啊,真高!”刘大妈马西芳笑着夸奖起来了。
“贰大妈啊,劝你晚上盯好贰大爷,他总是深更半夜出门遛弯儿的习惯不好,真的不好。”何雨柱笑吟吟地道,一边不顾及刘大妈突然就阴沉到极点的脸色,拉着同样疑惑纳闷的秦淮茹动身就走。
秦淮茹被他拉走返回中院儿的何家屋里,还在疑惑地问他:“怎么了?刚还不是说话说得挺好的吗?”
“刚才我最后那句话一语中的,恐怕刘大妈自己都清楚,枕边人刘海中到底是怎样一个衣冠禽兽。所以,她认为我一定知道些什么,必定会把那句话当做是威胁。”
何雨柱嗤笑一声,道。
“什么衣冠禽兽?”面前的秦淮茹还在纳闷地继续追问他。
“我问你,一个信奉暴力解决问题的男人深更半夜总是四处闲逛,他还总是动手打人,在家骂自己的儿子们都是狗东西,总把棍棒教育奉为真理,这样的男人,若是黑灯瞎火巷子里遇到去茅厕的身单体弱的孤寡年轻女性的话,会发生什么?贰大妈不会不清楚吗?她却还纵容,她又会是什么样的人?”
“你是说?天啊!我得好好跟雨水讲讲去,太可怕了……”秦淮茹都瞬间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