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正正的院儿里壹大爷,前世的徒弟贾东旭突然就“工伤去世”,而且几十年来哪怕他后来八级钳工,也从来没有听过他真正教出过任何一个徒弟,更没有徒弟逢年过节来看他一下呢?
他何雨柱被易中海这样训斥一句,哼,他能忍得了?拜托,他何雨柱可是个眦睚必报的人!
直接笑着就点点头:“壹大爷,现在您徒弟贾东旭啊,他遇到困难了,他妈生了六个崽这种天大的喜事,交住院费交不起了,您现在几级钳工来着?工资是咱院儿里最高的吧?又是自家徒弟,帮衬下,理所当然吧?”
说罢,更是环视一周,笑着道:“壹大爷一直都是咱们院儿里最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俺敢肯定,因为壹大爷壹大妈本来也没子嗣,这又是自己的亲徒弟的妈!一定会好好帮忙帮交住院费、医药费,帮他口中的老嫂子伺候月子,伺候六个娃娃的,甚至还会大仁大义,指不定直接过继过来一两个,帮忙带大的!大家看看,咱壹大爷是不是院儿里最好的大善人大好人,人人学习的好榜样,人人夸赞的好模范啊!”
他果然就看到,易中海脸色变了,明显对他产生了忌惮与警惕,却笑了起来,拍拍贾东旭的肩膀,笑道:“走,带师傅一起去医院。”
易大妈张方霞却生气了,瞪向他何雨柱:“柱子你怎么说话呢?你家里还添了自行车,整天去鸽子市,大鱼大肉的。你跟老嫂子贾张氏是斜对门,你就不应该帮衬一下吗?”
得。
这又道德绑架上了。
阎埠贵这时候也插话道:“对啊,傻柱你家最近日子风光着呢,哪怕你家淮茹怀孕,吃的也是咱院儿里最滋润的。原先还把剩菜汤水卖给我们,现在到抠门要死的,你家淮茹管天管地连剩菜汤水都管,非要浇门前的菜园子,我问你,用粪浇就不行了吗?”
阎大妈李翠花也登时间翻起旧账了,把怀里的两个孩子给旁边的邻居钱大婶先抱着,一手一根手指头,数落起他何雨柱了:
“傻柱,我家足足五个才满三个月大的孩子啊,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着,多困难啊!你是厨子,让你帮衬着给我做一下月子餐你不做,说媳妇儿管得严;让你帮衬着给孩子们做些什么稀米粥啊、肉菜汤啊你不做,又赖媳妇儿管得严;让你帮衬着借点钱给我们,你也整天说你那媳妇儿管着;让你帮衬着帮我们照看下孩子,你也整天叫委屈,说要回家伺候你媳妇!敢情好,你媳妇儿金枝玉叶吗?你就那么听你媳妇儿的话?”
这时候。
何雨柱已经留意到自家媳妇儿秦淮茹,也已经从里屋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从鸽子市新买的毛线球在挑针弄线织毛衣呢,显然也已经听到刚刚易大妈、阎埠贵、阎大妈三人的话了,脸一板,继续在人前表演她的黑脸:
“壹大妈刚才您说得什么话?我们平日里帮衬贾家帮衬的少了吗?许大茂家才是全院儿里最大的大户,整天自行车车把手驮着的鸡鸭鹅鱼、水果、土特产,米面粮油,啥时候不是我家傻柱揍得许大善人往外吐啊?许大善人此前可是一毛不拔铁公鸡,院子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张婆子没沾光吗?”
看到易大妈张方霞吃瘪的样子,加了一句:“哦,对了,你家没孩子,壹大爷钳工级别高,工资也最高,所以也不好意思沾光啊。”这一句,直接噎得易大妈眼珠子瞪圆却说不出一句话了。何雨柱瞧见,刚还带着贾东旭正走着还没出中院儿门的易中海扭脸回看了她一眼,脚步都顿了一下,却终究还是没再说话,动身离开。
又瞥了叄大爷阎埠贵、叁大妈李翠花:
“还有你们,叄大爷阎老师、生了五个男娃的叁大妈,哪次傻柱从许大茂那一毛不拔铁公鸡那里揍出来的,占大头的不是你家?可别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还读书人呢,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
嗯嗯,不错嘛。
何雨柱觉得自己这大半年来,对媳妇儿的调教还是非常有成效的!
这时候,何雨柱瞧见,许大茂鼻子都气歪了,明显新仇旧恨齐涌心头,窝火到极点地怒瞪向他:
“傻柱啊傻柱,你媳妇儿说的这是人话吗?啥叫揍得我往外吐啊?我什么时候一毛不拔铁公鸡了?”
娄晓娥也气得跺脚:“我说傻柱媳妇儿,什么叫做我家是这院儿最大的大户?我爸早就不是厂长了,我家大茂也就普通一个放映员,怎么就最大的大户了?”
何雨柱拉了拉秦淮茹,示意不让她跟许家这两口子斗嘴皮子,许大茂得揍服他,娄晓娥则没必要得罪,就她那傻样连哄带骗就齐活。
而秦淮茹一番话,也把阎埠贵气得“你——你果然是乡底下来的粗鄙村妇,有辱斯文,我当老师的,不跟你计较!”
阎大妈却被说得脸一阵白一阵红了,窝火道:“人家许家是跟我们阎家好,才帮衬我们的。你们何家呢?不应该出点力气吗?人家大茂是要去乡下放电影的,自行车整天要骑。你们家的那一辆新自行车,秦淮茹一个乡下的没城市户口,整天还显摆着去城里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