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闲再度挑眉,嘴角勾起。猛的靠近樱宁,呼吸打在她脸上,看着她一点一点开始窘迫,桃花眼尽是戏谑和不打底的笑意。
"你仔细看看,看你是不是挺深情?"
樱宁被突来的举动一惊,倒映的自己越发的清晰。但还是梗着脖子不服输,他要看到窘迫的自己,那她偏偏不叫他如意。
扶闲也感到了她的小动作,闷笑一声,胸膛随之震震。
樱宁被他一笑耳朵更是红透,扶闲眼尖的看到,不禁在想她怎么这么好逗。
可下一秒,幸灾乐祸的扶闲愣在原地。
樱宁收紧胳膊,踮脚和他鼻尖相抵,离得很近,她可以感受到扑打在脸上的热气,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
也感受到了随之僵硬的扶闲,鹿眼像撒了光,满是得意洋洋。
"看着我好像是挺深情的哦。"
阳光照在二人身上,像裹了一层光。
月弦花悄然破土,隐隐发着银光,如同不知何时挂在半空中的弦月。
风一吹,花香四溢,花瓣倾斜而下。远处乍一看,像是在相拥亲吻的恋人。
扶闲回神,有些被气笑了。小丫头不是胆子大,是不知天高地厚。
猛的侧头重咬了一下樱宁的耳垂。
酥麻的感觉瞬间窜进大脑,机械般的停了几秒回过神,小脸像是在火炉旁烤了好久好久。
樱宁猛的推开扶闲,恼火的捻着耳垂,随后鹿眼瞪着扶闲,水光潋滟似是被欺负狠了。
"登徒子。"
扶闲收手,怕在逗玩下去真把小丫头惹恼了就不好收场,也怕这小丫头在做出什么破格的事。
比如刚才。
"你说什么就什么呗。"扶闲耷拉着眼,散漫的说。
"怎么搞的感觉是我欺负了你。"樱宁白了他一眼,不满的看着他,"要是再有下次我把你腿打断。"
真是个母老虎。扶闲这般想罢执扇,边说边向尘缨走去,"我这么做呢,是想给你长个记性。"
"对陌生男子不可像方才一般。"
扶闲走到跟前,倾身看了也留有牙印的耳垂,随即看向巴掌大的小脸,"你说呢。"
"我不太想说。"樱宁拂手退后一步,转身自顾自走,"我们半妖重情义,对俗世的爱,也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怎么可能如你所想的一般轻浮。"
"那你刚才是想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喽?"扶闲没脸没皮的嬉笑。
樱宁嫌弃的看他一眼,"我脑子又不是有病。""和你聊天太费劲了。"
扶闲笑笑,悠闲的似方才一般,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
有时候想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原因。想来,樱宁刚才的举动就是如此。
"那是什么花?"
樱宁顺着扶闲看的方向望去,淡淡解释,"月弦花,随弦月升起而开的花。"
"日月同辉。"扶闲抬头望了眼空中,啧啧俩声,感叹续道,"好一场美景,这三界怕是只有无心岛有这般美景了。"
"你没见过的美景多着呢。"樱宁不经意的反驳一声,顿顿转身看向他,"想去其他地方玩吗?"
扶闲收扇来了兴致,前了俩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