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流程都差不多,不是让父母买个驱邪的宝物,就是要做个仪式替他驱邪,反正到了最后,都是要交钱就对了。
难不成这大姐这么年轻,也搞这江湖术士骗钱的勾当?
虽然心里对此嗤之以鼻,但他还是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瞳姐,我这个八字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和昨天的事有什么关联?”
童瞳点了点头,沉吟了半晌才开口:“你八字纯阴,自然会吸引一些东西,何况你待得那个地方,本来就是大凶之地。你比我运气好,投了个男胎,所以才中和了一些阴气,但你能看到的东西很有限,就比方昨天藏在你背后的东西,你压根就看不到。”
听童瞳这么说,杨浩波差点笑出声来:“我说瞳姐,你别拿我消遣啊,你的意思,直播间突然冒出来的那些人都不是人?还都是被我给吸引来的?”
童瞳抬眼看着他:“不然呢?若非体质特殊,怎么会吸引那么多的幽魂。”
杨浩波笑了笑:“瞳姐,不是我和你抬杠,你的这套说法,我打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我还以为你要和我说点什么有用的,没想到又是算命先生那一套。”
见他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童瞳也懒得申辩:“命数这东西,本来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没有改命的本事,叫你来,只是好心提醒你,你住的那个地方阴气极重,我通过直播间,看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你要是还想多活几年,就趁早搬走为妙。”
杨浩波摊了摊手:“我就一穷小子,房子都买了,总不能不住吧,我这人命硬,不怕你说的那些东西,瞳姐的心意我领了,也很感谢你给我打赏,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看这架势,这大姐说完了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肯定要推销点驱邪的东西,自己财力有限,还是趁早开溜为妙。
见杨浩波把自己当成江湖骗子,童瞳也有些不悦:“你这个弟弟,真是不识好歹,我可不是什么算命先生,也没打算收你卦钱,你大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请你过来,一来是想看看你的状态,二来是对你住的地方感兴趣。”
杨浩波皱起眉头:“看我的状态?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瞳姐眼神微眯,有些疑惑地打量着他:“我的确是看到了一些东西,但是看你的样子,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你身上是不是佩戴了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
杨浩波听她这么说,掏出了脖子上戴的一颗珠子:“你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童瞳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凑近查看起那颗通体淡黄的珠子来,看了半晌,才抬头问:“你这珠子是从哪里来的?”
杨浩波稍加会议,就照实说了:“这珠子我打小就带着了,按照我父母的说法,这珠子是他们从当地一个风水大师那里求来的,好像是因为我小时候和别的小孩不大一样,所以就求了这个珠子保平安。”
童瞳饶有兴趣地开口:“那你父母是不是告诉你,你出生的时候不哭不闹,一点动静都没有,用银针扎了几下,才哭出声来,你几岁大的时候,一哭就会背过气去,整张脸成了青紫色,靠着掐人中才勉强醒过来,经常会对着一些没人的地方大笑,还会自言自语,好像有人和你聊天一样。”
杨浩波听着她的话,有些难以置信,因为她说的这些情况,和自己父母描述的一模一样,良久才吐出来一句:“你怎么知道?”
童瞳叹了口气:“因为你的这些遭遇,和我大同小异,不同的是,你是土命,又是个男孩,所以情况稍好些,而我是水命,还是个女孩,至阴至寒,经历的事情自然比你要多得多。”
“你要感谢你的父母,和那位风水大师,这颗珠子是少见的黄翡打磨出来的,看成色就知道受了百十来年的香火,是一块难得的玉制龙珠,这东西并不多见,我能够看到里面蕴含的巨大能量,有这颗珠子护着你,那些东西自然无法近身。”
不等杨浩波接话,她突然抬高了音调:“我知道我说这么多,你也未必相信,我现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个风水师,平时接的业务只有两项,一个是帮雇主挑土地,一个是帮亡者选墓地。”
杨浩波眉头紧锁:“住处我已经有了,你叫我来,是要推销墓地?我说瞳姐,我这么年纪轻轻,应该不用这么早就操心死后埋哪儿吧?”
童瞳摇了摇头:“自然不是。”
杨浩波一脸不相信的表情:“阴阳风水晦涩难懂,干这行的不都是些中老年人吗?瞳姐你年纪轻轻,真的有人肯花钱雇你吗?”
童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做风水师,不一定要精通太多理论知识,有些人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见杨浩波还是有些将信将疑,她就递上了自己的一张名片,上面清楚标识了姓名和职称:冥瞳服务工作室首席风水师。
“我可以透过你的直播间看到那些东西,是因为我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大家常说的阴阳眼”